傾心相印

【刀劍亂舞】無關風月

1.本文有私设,大量!

2.主×刀,cp为主三日,审神者是攻是攻是攻! ! !哪怕看起来再不靠谱也是,但正文估计是清水暧昧向

3.不一定有刀×刀(我自己也不确定,因为不看,但在1v1的情况下这比较好安排)

4.新手上路,万望包涵(别怼我)

5.更新不定(我会努力写完,立过flag,说出爷爷就写,虽然是跟自己立的,但太灵了!立之后的第三天就出了!连大刚都还没理顺!)

6.非黑暗本丸,但剧情可能会涉及到

7.ooc预警

8.可能不甜,可能含玻璃渣目前都不确定(明明我想写甜文的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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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“您要喝杯茶吗?”三日月宗近温声问道,他站在门边,对满地伤兵视若无睹,只是望向这场景的始作俑者,发出邀请。


他会答应的……莫名地,三日月宗近心中笃定。


……这不应该。


付丧神心中难得有些茫然,他面对的可是一位独自解决时之政府本部一部分守卫的强者,他该小心翼翼,慢慢试探……计画里是这样的。


但凝视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少年,刀剑的本能告诉他危险,他却完全提不起一丝防备,反而觉得十分安心,好似他是自己最熟悉的人。


少年瞥了眼全军覆没的敌人--他们已完全失去行动的能力被咒术牢牢的束缚在原地--答应了发出邀请的陌生男人“……好。”


“请跟我来。”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,他自然的转身,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不会跟上。


少年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制造的混乱之地,反倒是三日月宗近顿了一下。


……他怎么这么笃定对方会跟他走。



他们好像走了很久,又好像只走了几步,时间在沉默中逝去,当三日月宗近自思索中回过神来时,他意外的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屋子前。


这并非他在时之政府暂居的简陋宿舍,也不是他每次会见有意带走他的审神者的茶室。



即使有种莫名地熟悉感,但他确实从未见过这间雅致的居所。



哪怕这里可能真的属于他。


三日月宗近有些复杂地拂过刻在门上的刀纹,那是独属于三日月宗近这振刀的纹饰,他觉得很不对劲,却又无法理清哪里不对。




“是这里吗?”身后的少年简短的问道,不明白他踌躇不前的原因。



“是的。”三日月宗近回道,毕竟不管这里是哪里,这无疑是‘三日月宗近’的居处。 “您要进来坐坐吗?”



“当然,”少年随着他将鞋子整齐地放置在屋外“我为此而来。”



“哈哈哈!是这样没错,”三日月宗近拉开门,泰然自若地道“请进。”



也许是因为同一振刀剑本质相同,三日月宗近顺利地从他习惯放东西的位置摸出茶罐与点心。



付丧神拿出珍藏,但他绝非一位合格的东道主,因为他径自跪坐在一旁的茶几前,手艺闲熟的泡起茶来。



少年也并非一个合格的客人,他有些过于自在了,在安静的欣赏过所有摆设---他甚至光明正大地探向横更在一边的四页屏风后面,那应该属于私人的领域---他坐到茶几的另一边。




他撑着头,看起来有些无聊,但三日月宗近察觉了他的眼神,少年奇异地有着强烈的存在感,专注、欣赏、好奇的视线混杂着尤未消散的杀伐之气,过于锐利的眼神却不含侵略性。




三日月宗近自诞生于世的那日起便习惯于被注视,欣赏的、喜爱的、贪婪的、嫉妒的,他在夹杂各种或正面或负面含义的视线中素来都能不为所动,然而面对眼前的少年……




这振有着天下最美之刀美名的付丧神,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,不紧不慢的切着茶,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从容让人看不出丝毫异样。




直到他倒了杯茶,双手捧着放到少年面前,才自然而然地抬起头,微笑道“请。”



少年谢了一声,捧着茶慢慢啜饮。



三日月宗近没有喝茶,只是含着笑,以一种并不令人生厌的眼神注视着少年,他看似在关注客人对自己手艺的看法,实则是正大光明的打量对方。



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三、十四的年纪,脸上尤带几分稚气,身量也未长成,稍稍显得有些单薄他盘坐在软垫上,背部挺直得像耸立的松柏,捧着茶杯的姿态优雅端正,良好的教养在不经意间显露无疑。



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……三日月宗近不自觉地走神……少年不论是御敌还是现在都是冷着一张脸,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,但他却觉得他笑起来一定很好看。




嘴角会有对梨窝,眼神像是在发光,声音轻快而雀跃。

真孩子气。

所以他在生人面前从来不笑。



我一定见过他……三日月宗近回过神,他今日不只一次觉得自己不对劲,似曾相识的少年、未知的居所、偏离轨道的计画。




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事在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发生了!



付丧神收回视线,也捧着茶杯慢慢啜饮,升腾的雾气掩住他的眉眼,他细细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事,将怪异之处一个个仔细琢磨,但这着实是个大工程,不等付丧神理出头绪,少年出声打断了他,三日月宗近收敛精神,下意识地挂上习惯性的笑容。




“你是他们说的付丧神。”少年肯定地道,他的视线徘徊在三日月宗近与其腰间的本体,最后直接的望进那双倒悬新月的眼。




“我是三日月宗近,”三日月宗近笑道“你可能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看过‘我’,哈哈哈。”




“我没有去过。”少年淡淡地道。




“……那就更好了。”三日月宗近愣了一下,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莫名地喜悦,他对上少年不明所以的眼神,笑道“那我便是你见到的第一振三日月宗近。”



“你很有趣,”少年歪着头仔细的打量陌生的付丧神“你是真心这么想的,并为此高兴。”




“付丧神总是希望自己在审神者眼中独一无二,”三日月宗近认真地道“我是你见到的第一振三日月,你对三日月宗近这把刀的印象都源自于我,我们公平的从头认识彼此,这难道不令人开心吗?”




“我很高兴认识你,”少年垂下眼帘,注视着手中的茶杯“可是我并不想成为审神者。”




“但我想给自己找一个主人。”三日月宗近对少年的回答并不意外,但他并不会轻易打消自己的想法。




“那为什么是我?”少年问道,“三日月宗近,名满天下的名物,定然不缺少喜爱欣赏的人。”




“确实如此,”付丧神的陈述不含任何情绪“我在此滞留三年,每个月都有愿意接纳的审神者前来拜访。”



“但他们都不是我想要的。”他望向少年,理所当然地道“我有机会选择一位审神者,那就要选择一位让我心甘情愿效忠的。”




屋子里的氛围陷入沉默,少年沉思不语,他皱着眉头,把玩着手中的茶杯。




三日月宗近平静的等待少年的回应,他并非那些初出生的付丧神,对审神者抱有天生的好感,他经历的更多,眼界也更高,挑剔地让不少人破口大骂,时之政府内部也不乏对他冷嘲热讽的工作者。




他曾经想过要找一个怎么样的审神者,也曾经揣摩过要以怎么样的态度面对,但这些谋划如今都被他抛诸脑后。




就是他了!三日月宗近为脑中不明所以的声音烦恼,但却选择顺从,因为那确实是他内心所想要。




三日月宗近看穿了少年的犹豫,以袖掩面,故作悲伤的叹道“莫非你要拒绝爷爷我呢?”




少年明知道眼前的付丧神是在做戏,却仍有些不自在,他抿了抿嘴,打破了以来的冷淡,显露出几分与年龄相仿的孩子气。




他放下茶杯坦然道“我不懂你为什么选择我,这应该是我们初次见面。”




“而且,”少年停顿了一下,手轻轻从胸前拂过,胸前悬挂的缀饰坚定了他的信念“我不会在此地久留,我有想要做的事。”




“请不要把我的效忠当作负担,”三日月宗近眉眼弯弯“我也不会阻止你想做的任何事。”




“我是刀剑,想要被你所持有,这就足够了。”他说道“所谓主君,不就是指引我刀锋方向的人吗?”




少年怔怔地看着眼前微笑着的男人,有一种沉垫垫的感觉压在肩上,不怎么舒服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,这个素昧平生的付丧神正在将自己托付给他,他们会是伙伴、朋友、君臣,他可以接受吗?他能肩负起另一个生命的重量吗?




“您要再来一杯茶吗?”付丧神端起茶壶,笑意盈盈,眼中的肃穆认真却说明他的决心。



“主殿。”付丧神如此称呼。



沉默良久,少年将杯子放回桌上。



“………………咔!”的一声打破了持续已久的寂静。



这一声并不怎么响亮的声音,仿佛惊醒了什么,又好像打破了什么,原本隔音良好乃至寂静无声的房间开始涌入其他声音。



孩子的笑声、脚踩在木制长廊发出的杂音、虫鸣、鸟叫、人们的说笑声、偶尔地远处还会传来马儿的长鸣。



接着,其他的感觉也回到身上,温煦的阳光带来的暖意、顺着有一阵没一阵的风飘来的茶香、全身都被绵软地包裹住的感觉。




他这才意识到眼前是一阵黑暗,方才交谈的人已不知所踪,手指不自在的动了一下,指尖碰触到的却不是坚硬的瓷器而是一片虚无,一瞬间的惊慌失措,莫大的惶恐突然席卷了他。



他吓出一身冷汗,仓皇的唤道“主殿!”



然后他就彻底清醒了。



三日月宗近睁开眼,入目是从未紧闭的窗外照进的刺眼阳光,耳边还留着刚刚那声梦呓的尾音。





他坐在床蹋上,发了一会儿怔,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。




随即,他突兀的笑了起来“哈哈哈哈哈…哈哈哈!”




三日月宗近捂住脸断断续续地笑了一阵,也许是笑刚才那一瞬间的方寸大乱,又或者是笑昨夜那荒谬失真的梦境。




过了一会儿,他才停了下来,脸上仍挂着一抹笑容,他换上一身简便的常服,从阻隔私人领域的四页屏风后走了出来,绕过摆放着茶具的矮几,停在那扇铭刻着刀纹的门前。




“原来,”名为三日月宗近的付丧神出神地以手描绘属于自己的刀纹“我是这么希望的吗…哈哈哈。”




他又笑了起来,映着新月的眼中却神色莫名。



然后,他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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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4个月后,我更了!沒有坑!下次見面說不定又是4个月后。(*^ω^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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